这时候,他发现在飞行器中站着8到11个人形生物,他们正通过一面透明大玻璃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说有笑,而且他通过这个玻璃能够看到飞行器的内部构造,这几个人的四周环绕着大量的操作面板,有很多按钮,看起来很先进的样子,不多时,大部分人就都转过头走出了这间屋子,里面就剩下了一个人。
巴尼继续观察着这个人,这个人也在看着他,然后他向巴尼做了一些手势,同时巴尼的脑袋里传出了声音“留在那别动”。
国民警卫队皮斯空军基地(Pease Air National Guard Base)的调查人员后来让巴尼形容这些人的样貌和打扮的时候,他说“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西装并且带着黑色的帽子,其他的看不清楚,但有人类的脸”。可10月21日接受国家空中现象调查委员会(National Investigations Committee On Aerial Phenomena,简称NICAP)调查员华特·微博(Walter Webb)的质询时他说这些生物看起来不像是人类。除此之外,关于物体和他车辆的具体距离时,在两次调查中同样回答不一致,第一次说大概是15米,第二次说是100米。
巴尼所描述的飞碟形状
巴尼在听到了这些声音之后,很快的跑回了车里,并告诉被踢说“他们要来抓我们了”,然后迅速发动车,想从前面冲过去。他将油门踩到了底,然后让被踢盯着那个飞行器,告诉他方位,他好进行躲避,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了身体一震剧痛,同时车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们宣称他们俩同时在这个时候是去了意识,等清醒过来后,他们发现他们已经在56公里之外了,但他们完全没有这56公里路的任何记忆,不过他们仍然记得在失去意识前的所有遭遇。
黎明时分,两人终于回到了家,两个人都吓坏了,因为他们俩对刚刚的遭遇完全没有头绪,以至于被踢一直非常的紧张,她到家后把所有的行李都放在了门口,随时准备逃跑。巴尼这时候发现,他们望远镜上面的带子已经断了,但他想不起来是怎么断的,另外,他锃亮的皮鞋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刮痕,巴尼立刻去厕所检查他自己的生殖器(这一点也被调查员认为不可理解),幸好它还在,而且也没有任何异状。于是他冲了个热水澡,之后坐在桌子前在纸上想画出他看见的所有东西,顺便整理出一个具体的时间脉络,可当两个人开始着手做这件事的时候,怪事发生了,他们同时听见了非常刺耳的声音,就像是耳鸣一样,然后他们的思维和记忆完全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们都觉得是自己太累了,于是就睡了几个小时。被踢在醒后才收拾她从车上带回家的行李物品,结果发现她当时穿的裙子的下摆被撕开了很长的一道口子,另外她还在另外一条裙子上发现了一些粉色的粉末,当她拿出这条裙子想仔细看的时候,粉色的粉末飞散并消失了,但这条裙子也有破损。总之,就是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被踢声称沾了粉色粉末的裙子
后来,她声称有粉末的裙子和当时她穿着的裙子都被调查组拿走化验,一共用了5个实验室,从化学到法医检查了个够,狗屁都没化验出来。
另外,他们声称第二天在他们的车上曾经发现了一个闪亮的金属同心圆,于是他们俩就拿着指南针过去做实验,结果发现指南针只要接近这个同心圆,指针就会乱摆,离开马上就好了。但这个金属同心圆在后来也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反正就是能证明的东西都消失了,但他们确实看见外星人了。
9月21日,被踢给皮斯空军基地打了个电话,说他们碰到了UFO,于是皮斯基地的调查员就在电话中询问他们具体细节,但被踢以“记忆模糊”和“怕对方报复”(这是什么烂理由?)为理由,拒绝在电话中说具体的细节。
于是在9月22日,皮斯基地的少校保罗·韩德森(Major Paul W. Henderson)再次致电希尔夫妇,要求进行采访。后来韩德森在9月26日报告说,这俩人可能是眼花了,加上那天晚上天气太好了,光学条件出现了未知改变,导致他们把木星看成了不明飞行物。韩德森的报告同时被抄送给了大名鼎鼎的蓝皮书计划。
看到皮斯基地显然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被踢非常生气,认为自己的遭遇遭到了忽视。
她跑到图书馆,借了好几本关于UFO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是一位叫做唐纳德·鸡猴儿(Donald E. Keyhoe)的退休美国海军陆战队少校的书,这位鸡猴同时也是NICAP的领导人之一,当时正在带领一个UFO领导小组。9月26日,被踢给鸡猴儿写了一封长信,这封信里面详细写了他们俩所有的遭遇,包括巴尼在望远镜里观测到的这些人形生物,还提议说不如让他们俩接受催眠,这样没准就能唤起他们记忆深处的东西,看看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鸡猴儿读了被踢的信,就把这个事情给了调查员微博,微博是一位波士顿宇航专家。
沃尔特·微博
微博在10月21日和希尔夫妇见了面,然后进行了6个小时的问询和调查,希尔讲述了所有上面我写道的遭遇,中间的版本差异是两人对皮斯基地和NICAP所说的不同内容,对于两次事件复述不一样地方的解释,巴尼声称自己的精神已经被污染,收到了极大伤害,而且似乎被加上了一个精神屏障,只要他试图去回想,这个屏障就会起作用,让他前言不搭后语,记忆混乱。不过在描述飞行器和他所看到里面的样子时,他认为这显然不是人类科技能达到的境界,所以他认为这绝对是外星人。
对于这两人的证词前后不一,微博也表示理解,他认为这两口子说的都是实话,因为普通人在经历这样的事情后,记忆上出现了一些偏差也很正常,况且他们证词中的偏差都是微小的偏差,并没有什么大毛病,就是完全没有任何证据留下来,想让NICAP在事实上认定他们碰到了外星人是不可能的。
在NICAP还没有开始调查之前,因为皮斯基地和NICAP并不是很强烈的反应,所以被踢就声称她开始做一些非常真实的梦,而且连续5天,她做了同一个梦,这个梦即便在醒来后,她也记得非常清楚。后来他告诉了巴尼,不过巴尼并没当回事,说她可能是太紧张了,但当她继续做同样的梦的时候,她忍不住又再次告诉了巴尼,并且表示她好怕好担心,于是巴尼建议她把梦到的东西写下来。
从1961年11月起,也就是微博来调查完之后,被踢就开始写下她的梦境。
在一个梦中,她和巴尼两个人躺在车里,已经失去了意识,但车旁边围着很多个头矮小的人形物体,指着他们议论了一番之后,他们俩就在梦游的状态下跟着这些人向森林里走去,被踢走在前面,巴尼走在后面,她还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巴尼也是在梦游状态,看起来完全没有意识。走了一会儿,一个人形物体就在他们前面几米处站着,穿着蓝色的支付,带着一个像军帽一样的帽子,模样和人类非常接近,黑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眼睛个头很大,突出的鼻子和蓝色的嘴唇,皮肤是灰色的,头很大。
在之后的另一个梦里,被踢和巴尼走到了那个碟状飞行器前面,并被几个人带着进入了飞行器,随后他和巴尼分开,她试图反抗,但马上又一个人过来让她老实点,并告诉她他就是他们的队长,就是抓他们来做做实验,不要害怕,本来想让他们俩一起参加实验的,但因为一起实验太费时间,所以就分开来。
在另一个梦中,被踢遇到了一个新来的人,和其他的人一样,和那个队长一块儿做实验,被踢称呼这个人为“测试员”,并说这个人的态度很好,很有亲切,很沉稳。队长和这个实验员和她交流的时候说的都是英文,不过实验员说的英文里面有很多词汇被踢听不懂——别忘了她是个半文盲,专业的词汇编都编不出来,所以干脆说自己听不懂就好了。
测试员告诉被踢说接下来要进行很多实验,他们要看看人类有什么不同。于是,他让她坐在椅子上,用一个很亮的灯照着她,还剪掉了她的一点头发,检查了他的眼睛、耳朵、嘴、牙齿、喉咙和手,然后兼了一点她的指甲,又测试了膝跳反射,然后用一个像是裁纸刀一样的刀片挂了她的皮肤几下,又测试了她的反射神经,最后用一个针头扎进了她的肚脐,不过一点也不疼。
一个能在星系尺度旅行的文明,竟然用和地球上60年代的医生一样的检查方法检查另一个物种,我觉得被踢在体检这个方式上的脑洞完全可以再大一些,不过以她的文化水平是做不到的,后来著名天文学家卡尔·萨根(Carl Edward Sagan)听到了这个描述之后也非常的吃惊,这脑洞也太小了啊,你好歹说个全身光线扫描啊,这么原始的医疗技术能把飞船开到地球来,也是难为了。
之后测试员离开了房间,被踢发现她旁边有一本书,上面印着很多她看不懂的符号,于是队长就过来和她说,如果她喜欢,可以把这本书带走。她问队长从哪里来,队长就从旁边的一个书架上面拉下来了一副地图,那是一张星图,队长在星图上点了一个位置。
一条穿越了星系来到地球的外星飞船里,竟然没有全息投影和屏幕,而是从书架上拉下来一副地图……你说我该怎么吐槽这个故事呢?
在她记录下来的最后一个梦里,这哥儿几个决定送希尔夫妇离开飞船,不过队长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翻脸了,他夺回了那本书,并说被踢不能带那本书离开,而且他们也决定了要消除他们的记忆。于是贝蒂就醒了,然后她丢失掉了所有这段记忆。
不过没关系,因为她一言不合就在梦里想起来了,这外星科技看来还真是不行。
1961年的11月25日,因为被踢写下来的这些梦,NICAP第二次对希尔夫妇进行了调查,这次NICAP派出了两位调查员,杰克逊(C.D. Jackson)和罗伯特·霍曼(Robert E. Hohmann),采用了隔离询问的方法——也就是由两位调查员同时分别询问二人,再次让二人描述当时的情景,结果这一次,两个人在之间、地点以及对飞行器的描述上,都出现了都出分歧。
二位调查员要求希尔夫妇给出一卷胶带,巴尼仍然用了老借口,说他只要一试图回想这件事,脑子就乱,浑身就没劲儿,要瘫倒,没二十万起不来。
于是调查员不敢招惹他们,并建议NICAP停止调查——这俩人编的是个什么破故事啊!一点都不敬业。
不过就在二位调查员要离开的时候,被踢再次要求希望尝试催眠治疗,这样才能唤起她内心深处的记忆来,不过巴尼不同意催眠,他担心他的那个精神障壁,如果强行用催眠的方法去突破的话,那么可能会造成严重后果,不过在二人争论之后,两人最终同意接受催眠。
接下来,就是安排催眠师了。
NICAP为希尔夫妇安排了两位催眠师,但他们都不满意,以“不熟,走不了心”为理由拒绝了。
还记得他们参加的那个一位论派吧?在得知他们的教友竟然有这么神奇的经历后,出于对兄弟姐妹的关心,很想帮希尔夫妇解开这个谜团。
1962年的11月23日,正好这一天来了一位前美国空军飞行员本·斯威特(Ben H. Swett)来到教堂,这个斯威特特别能聊天,而且还刚刚出版了一本诗集,他们的神父读完了这篇诗集后觉得这个斯威特挺有才,于是就拉着他聊天,结果斯威特当飞行员的时候经历非常丰富,山南海北的一通侃,上天入地没他不行的,直接就把这个神父给侃晕了,后来俩人不知道怎么就聊起了催眠的话题,谁知道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神父突然发现斯威特说起催眠来一套一套的,原来这位斯威特是个催眠大师啊!这个人对希尔夫妇肯定会很有帮助啊!于是神父就赶紧和斯威特讲了他教堂里有个叫希尔的两口子,最近刚刚遭遇了外星人,你能不能帮他催眠唤起记忆啊?
斯威特本来就是随便吹两句,但没想到他们还真让他上手啊!赶快改口说他就是个催眠入门者,水平远远不够呢,于是赶紧溜了。
虽然神父没促成这次催眠,但整个教会都上了心了,大家各显其能,都要帮助希尔夫妇,从1962年11月到1963年11月,教会的交友和神父一共给希尔夫妇找了4位催眠师,基本上每过3个月,教友们就能找来一个催眠师和希尔夫妇见面。
希尔夫妇则仍然是老办法,就是不干,理由就是不熟,没法催,要么就是怕对方水平不行,催不好把自己催疯了可咋整。
老这么推,不光NICAP不满意了,连教友们都不满意了,说你主动要求接受催眠,让我们大家都相信你说的是实话,等我们真给你找来催眠师了,你又玩这一套,你不会是编故事骗我们呢吧?
在各方舆论的压力下,希尔夫妇知道逃不过这一关了,最后在1963年的12月14日,希尔夫妇在交友的介绍下,认识了催眠师本杰明·西门(Benjamin Simon),在双方聊了一顿之后,希尔夫妇认为西门就是他们要找的催眠师,就让西蒙来催吧,因为西门是个相信UFO的人。
于是在1964年的1月4日,西蒙和希尔夫妇开始了催眠疗程,整个催眠疗程在6月6日结束,西门为两人单独催眠,然后记录下两人所叙述的内容。
希尔夫妇接受催眠(摆拍)
首先西门催眠了巴尼,当巴尼回忆起那些人形物体时表现的非常的情绪化,非常恐惧,情绪波动很大。巴尼说,他参加了某种测试,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闭着眼睛。
对于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巴尼的讲述更加具体了一些,他说望远镜的带子是在他跑回车之前就断掉了,然后他跳上车,发动发动机,然后把油门踩到了底,之后车就像是被什么力量牵引一样,直接朝着路边的树丛冲了进去。然后他看见6个人形物体站在土路上,其中3个人走近了车子,并告诉巴尼说不要怕,不过巴尼还是很焦虑,之后“队长”和巴尼说闭上眼睛就好了,接着,巴尼的眼睛就睁不开了。
然后,巴尼讲述了和被踢所记载的梦境非常相似的检查过程——他被带到一个屋子里,然后有三个人让他躺在一张非常小的桌子上。不像被踢,巴尼没有接受太多的检查,他非常的恐惧,绝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不过后来他发现有一个杯子状的物体扣在了他的生殖器上,也就是传说中的外星飞机杯,取走了他的精液,不过他并没有感到高潮。之后有个人刮了几下他的皮肤,看了看他的嘴和耳朵,然后往他的肛门里快速插了个棒子又抽了出来。
在催眠的过程中,巴尼经常会痛苦的喊出如“哦!那些眼睛,他们在我的脑海里!”或者“有两只巨大的眼睛接近了我所以我必须要闭上我的眼睛,我感觉到他们在羁押我的眼睛“、”我所看到的这些眼睛,我担心他们会以此侵入我的身体,我必须闭上我的眼睛“等。
另外,被踢说这些人形生物和他们交流的时候使用的是英语,巴尼在催眠中也确认了这一点,不过他说他没看见这些人在说话的时候嘴部有动作,而是通过心灵感应的方式和他们沟通,被踢后来在催眠中也证实了这一点。
在巴尼的疗程完成后,西门对被踢进行了催眠。
在催眠中,被踢复述了完全和她所写下来五个梦境一模一样的故事,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异,这里就不再复述了,只不过在她被抓和被放的过程中有些不同。在描述飞行器内部情景时,她也说了不同的说法,西门认为这可能是因为梦境和催眠的区别导致她复述上的偏差,当然更可能是她编的故事太多,记不住了。
二人所描述的外星人素描
另外西门让她复原一下她在梦境里所提到过的那份星图,于是她真的拿起笔和纸把那份星图给画了出来,不过她画出来的玩意完全无法辨识,只是密密麻麻的点了很多的点而已。
被踢画的“星图”
最后,西门得出了结论。
他认为希尔夫妇遭遇UFO的事情是假的。
是的,一个笃信UFO学的催眠专家得出的结论是否定的。
通过催眠过程的观察判断,他认为他们两个人复述的所有东西,都是被踢所写下来的那5篇梦境上的内容,写下来的部分两人说的都一样,所有没写下来的部分,不光两个人说的不一样,就是同一个人都无法准确二次复述。
另外,催眠只是一种通过暗示的谈话治疗方法,真实的催眠并不是电影里演的那么神,如果被催眠对象不接受暗示,那么他是无法进行催眠状态的,而对于催眠师来说是无法判定对象是否进入了催眠状态的。
说的再直白点,西门认为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想进入催眠状态,只是醒着给他讲一个他们提前编好的故事呢。
这个结论希尔夫妇肯定是不接受的,他们坚持自己遭到了外星人的绑架。
巴尼反驳西门说他的结论完全错误,他们的讲述中,分别都有独一无二的内容,怎么能说写下来的部分一样,没写下来的都不一样呢?
可是催眠这种治疗方法就是这样,因为催眠与否是一个主观是否配合的问题,而且无法检验其效果,所以作为催眠师的西门也无法去和巴尼争辩,最后,西门给了大家一个台阶下,他回应希尔夫妇说,催眠有效果,但每个人的心里状态都有差异,所以催眠的结果不能当做判断这件事是真是假的事实依据。
也就是把责任全推了,反正也犯不着为了这点事和这两个人纠缠不清,西门的报告在2015年被重新翻了出来,当时的结论就白纸黑字的写在那里。
西门的这个结论让NICAP的调查终止了,因为没有再查下去的必要了。一个深的希尔夫妇信任的专业的心理治疗师用了半年的时间得出的结论已经足够有说服力,再查下去就是浪费时间和资源了。
希尔夫妇显然是非常反对这个结论的,他们一边表态说希望西门的研究停止,以后也不会再接受什么测试了,你们都是坏人!都不相信我们!呜呜呜!我们要回归正常的生活,我们的身心都遭到了严重的伤害,我们好难过,呜呜呜。
可是他们真的像自己所说的,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么?
当然没有。
他们开始通过各种渠道联系民间UFO组织,出席各种UFO遭遇事件的研讨会,而且他们的故事版本越来越详细,越来越复杂。在这期间,被踢仍然坚持做梦,没事就梦到点新的细节出来。说来也怪,当他们和其他UFO研究者讲述自己的遭遇的时候,发现身边有很多人也都有过”第三类接触“的经历,只不过他们傲娇,他们不说。
希尔夫妇展示媒体报道,巴尼向媒体描述飞碟
二人用了两年时间,在美国UFO界成为了名人,那个时期,所有民间科学家都认识这两口子,谁都知道他们的故事,还有人认认真真的做起了基于他们遭遇的UFO研究。
终于到了1965年的10月2日,《波士顿旅行者报》在头版头条刊登了他们的故事《UFO绑架了这对夫妇吗?》(UFO Chiller: Did THEY Seize Couple),作者是该报的记者约翰·鲁特埃尔(John H. Luttrell),这篇报道把整个事件,乃至整个外星人绑架事件都推向了高潮。
《UFO绑架了这对夫妇吗?》
鲁特埃尔在1963年听了一次”回归正常生活“的希尔夫妇在昆西中心(Quincy Center)的演讲,大受震动,他认为这对夫妇不可能是编的,在听说了西门的结论后,认为西门的这个结论是个模棱两可的,可以做其他解读的结论,另外他声称走访了当年的几位调查员,收集到了很多一手资料,不过这篇报道虽然没有给出什么结论,但他成功的利用媒体这种面相受众懒于思考细节的特性,把本来已经有了结论的事情引导回了疑问句,那就是标题《UFO绑架了这对夫妇吗?》。
不出所料,他又立功了。
《波士顿旅行者》的文章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而且这件事情因为写的活色生香,还在整个西方世界都掀起了波澜。这篇文章让很多人都重新认识了自己,他们声称自己也被绑架过,也经历过这些检查,一直很羞羞,不好意思告诉别人,今天终于有勇气站出来承认了!
因为这件事情的关注度一再升高,1966年,作家约翰·服了(John G. Fuller)跑去找了希尔夫妇,以版税分成的方式和他们达成了合作,根据他们和西门的治疗过程,写了一本书《中断的旅程》(The Interrupted Journey),在这本书里,被踢公开了他当时画的那张“星图”和一些巴尼按照回忆画出来的图画。
《中断的旅程》
因为题材太新颖了,这本书立刻就成为了畅销书,服了和希尔夫妇都以此改善了自己的生活,不过此时的希尔夫妇生活早就大幅改善了,巴尼甚至成为了美国民权委员会的地区董事,然而他们不仅是地区的名人,还是世界名人,光是演讲的邀请就排的档期满满,可见两人无论在影响力还是经济上,都不可同日而语了。
《中断的旅程》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在当时的美国掀起了一股“第三类接触”的浪潮,就连那份被NICAP认为“无法识别”的“星图”也受到了关注。
1968年,一位住在俄亥俄州业余天文爱好者,同时也是一位小学女教师——马鲛鱼(Marjorie Fish)宣称,她已经确定了这份“星图”的具体位置,这份“星图”是真的!
马鲛鱼
在通过仔细研究和观察后发现,如果把这幅图想象成3维的,那么在转到某个角度的时候,的其中15个点的位置就可以确定是我们的太阳系,她根据《格利泽星球目录》(Gliese Star Catalogue),用了很长时间研究,发现这份星图描绘的是距离太阳系约39光年的网罟座(Zeta Reticuli),这是一个双恒星系统星系,属于武仙座移动星群。
经过3D翻转后,马鲛鱼得出的研究成果
马鲛鱼把她的研究结果寄给了微博,微博看了以后表示同意她的研究结果,因为她所找到的星系位置是正确的,并对她对此事件投入的精力表示感谢,可能是没时间和她继续讨论了,就顺手就把这份“研究成果”寄给了另外一位业余天文爱好者,同时也是一位星空摄影师——泰伦斯·低筋森(Terence DIckinson)。低筋森当时正在著名的《天文学》(Astronomy)杂志里做编辑,虽然他业余,不过他是一个很有学术精神的人,在他收到了微博转寄的马鲛鱼的星图后,他也进行了仔细的研究,之后他给微博灰心说,他不同意这个研究结果,但他不专业,所以他决定把这篇研究结果刊发出去,《天文学》杂志在学术界有广泛的影响力,让那些真正的科学家来辨别这个星图的真假吧。在获得了马鲛鱼和微博的同意后,《天文学》杂志在1974年刊登了这份“研究结果”,并开放讨论。
泰伦斯·低筋森
这份星图一经刊登,果然引来了很多天文学界大腕的关注,其中最大牌的两个人就是卡尔·萨根和史蒂芬·馊了(Steven Soter),两人观点相似,但因为卡尔·萨根长时间做科普工作,文笔一流,所以自然以他的反驳最具力度。
萨根直接指出,被踢在纸上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星图,就是随便点了几点,那些点完全就是随机排列的,在这样的随机排列点上找出所谓的星系位置是一件太容易的事情了。马鲛鱼所描绘的星图是将这些平面上的点想象成3维空间,在3维空间中,一些点的排列根据你观察角度的不同,投影到平面上的结果就完全不同,根据同样的星图,卡尔·萨根随随便便就找出很多和能和这个星图吻合星系,所以他认为这是一个“事先确定好结果,然后用牵强附会的制造证据”的无效结论。
上面这段话如果你理解不了,你就在手机上下载一个3D的看星空的那种科教APP,然后随便打开一个星座,用手转转就知道萨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马鲛鱼的研究结果发表在到处都是3D应用的今天,肯定是个笑话。
不过很遗憾,那是在1968年,我们啥都没有,只有媒体的节奏和人民群众的大脑洞。
1969年,巴尼去世了,在他死后,被踢仍然很忙。《中断的旅程》影响力太大,挣的钱她一辈子也花不完了,于是她开始着手成立自己的UFO社区,并且声称她经常会看到UFO。在她组建的UFO社区里,集合了一大票在她之后被UFO“绑架”过的人,大家在一起玩的不亦乐乎,每天分享被绑架的心得,而且还有人不断被“绑架”,如果大家听说谁看见了一次UFO或者又被绑架了,那么大家会在一起开趴体庆祝,就像过节一样。
这位可敬的“被UFO绑架之母”,一直活到2004年才去世,她死后,她的侄女凯瑟琳·玛德(Kathleen Marden)继续靠她的故事赚着钱,又出版了一本叫做《绑架!希尔夫妇的UFO体验》(Captured!The Betty and Barney Hill UFO Experience),在这本书里,她声称掌握了很多其他人没掌握的、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私房材料,这其中包括被踢的讲述、皮斯基地和NICAP的保密档案和西门的实验数据。不过很遗憾,我没有能找并阅读这本书。
在希尔夫妇之后,被外星人绑架已经成了一种时髦,你要是没被外星人绑架过,酒桌上都没法张嘴,和朋友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希尔夫妇的被绑架事件成为了后续所有外星人绑架事件的开端,无论后世的被绑架者如何绞尽脑汁的描述,大体脉络也脱不开这起事件的影子,比如他们所描绘的外星人形态,直到今天,大眼睛、大头、身材矮小、灰色皮肤的形象还是会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影视作品里,再比如他们描绘的飞行器,未知的金属、可以反射五彩的光线、无声飞行、里面复杂的仪表盘都成了现在描述飞碟的标配,还有就是整个检查过程,几乎后来所有的被绑架者所描述的都和这个版本大同小异,最重要的是,性器官检查成为了外星人体检的标准配置,要是外星人不对被检查者做点什么猥琐的事,那都算是白绑了,以上就是为什么我们要费这么多笔墨来讲述这起事件。
从阿诺德目击UFO起,自亚当司机到克拉尔再到拔丝,最后再到这个故事在被踢嘴里成型,一个从来没有留下任何物质证据的都市怪谈,用了15年时间,就从从“第一类接触”发展成了“第四类接触”,在这个时间内,有无数的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如希尔夫妇变成了名人,让无数作家靠着UFO论发了财,也让无数媒体赚足了眼球,而且到目前为止,仍然有人在宣称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而且绑架似乎变得越来越方便了,从希尔夫妇开着车被绑架,一直发展到躺在家里睡着觉就被绑架了,似乎外星人也越来越没耐心了,他们发现在公路上绑架人太慢,干脆直接到屋子里来找你吧。
于是,外星人绑架就发展出了一个固定的模式:
夜里,你睡着觉,突然就醒了,然后发现自己瘫痪了,叫不出声音,床边上站着几个很矮的外星人,瞪着大眼睛看着你,然后把你抬起来,你感觉到自己飘在空中,被一个巨大的圆盘状金属飞行器吸了进去,然后你被传送到一个桌子上,有一个外星人用各种仪器捅捅你这里,捅捅你那里,不过他们最爱捅的地方是生殖器和肛门,如果你是男人,那么他们会取走你的精液,如果你是女人,那么他们要么取走卵子,要么让你怀孕,然后快速生下一个什么玩意,最后,他们送你回到你的床上,等你能活动或者说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
你可能立刻就忘了这段时间锁发生的一切,于是你认为你的生命中某段时间消失了,但因为你不确定这件事,所以你对谁也没有说过,一直到有另外一个人或者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节目正在讲述类似的经历,他们告诉你,这是被外星人绑架了,于是你恍然大悟。
不过这时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他们撒谎了么?
我们先看看希尔夫妇。
如果我们抛开希尔夫妇撒谎的假设,其实也是能找到答案的。
精神病专家口交·不死(B. J. Booth)在他的文章中认为,之所以是希尔夫妇遭遇这个时间,实际上和他们的精神状态有很大的关系。1960年代的美国普遍还无法接受跨种族婚姻,因为长期的家庭和社会压力让这对夫妇的精神状态变得非常不稳定,不过西门的报告中认为这两个人的精神状态并没什么问题,所以他否认两人精神压力过大这个原因。
著名的怀疑论网站Skeptiod.com创始人布莱恩·荡宁(Brian Dunning,顺便说一句,这哥们儿是我非常喜欢的科普作家)对这个事件有过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推理,当然他基于的同样是两人都是老实人,没有别的目的且西门的催眠确实有效这个前提。
因为西门的催眠是他们遭遇外星人两年以后,而在这两年期间,两人曾经无数次公开说起这件事情,那么可以推断的是,两人在私下也是在不断讨论这件事的。尤其是被踢描绘了她的梦境之后,相当于两个人在无意之间给予了对方大量的暗示,包括所有他们后来说出来的细节,而整个事件刚开始可能是基于某种真实发生的情况,然后两个人不断的互相脑补,最后整出来了一个自己都相信了的共同经历。
这个猜测最佳的证明就是——完全没有任何有效证据。
两个人不断提到一些可能被发现的证据:车上的金属同心圆、桌子上的书、衣服上的粉末等等,但这些证据全都是不存在的,如果两人真的经历了这些事,那么至少沾染了粉末的衣服在实验室肯定是能取得一定成果的,因为颗粒沾在纤维上是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的,即便用颗粒是外形材料这个理由解释,但纤维是地球材料。所以故事要不是编的,那就是被踢脑补出来的。
那么某种真实情况,有可能是什么情况呢?
荡宁查阅了当时皮斯空军基地的雷达记录,发现当天晚上在希尔夫妇回家路线上曾经出现过两个“不明”目标,这两个不明目标一直被当做疑点之一,但在后来蓝皮书计划公开的档案里发现,这两个目标是两个气象气球,并非是不明飞行物。
还记得那天晚上天气很好吧?
两个气象气球低空飞行,因为其巨大的体积,反光的表面,被刚好开车经过的希尔夫妇看到了,然后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真的被吓到了,两个人慌了神,反正就开始脑补这个东西是外星飞船。
气象气球
除了荡宁的研究外,还有另外一个叫做吉姆·麦当劳(Jim Macdonald)的青年,他是事发地的居民,按照希尔夫妇两个人的描述实地走访了可能的地点,结果他发现那个地方的加农山(Cannon Mountain)顶上有一个灯塔,灯光是360°旋转的,希尔夫妇很有可能是把灯塔的光线当成了编这个故事的契机。他认为如果这不是两个人故意编的故事,那么这条路上因为没有路灯,夜里四周黑暗,灯塔又离公路很近,拐过一个弯道突然就出现了,再加上两人疲劳驾驶,那么很可能误认为这是一个UFO。
不管是荡宁还是麦当劳,他们给出的解释有一定的合理性,不过这是基于“两个人确实诚实”这个前提的,另外一个怀疑论者间UFO研究者罗伯特·晒垡儿(Robert Schffer)可就不这么认为了,他认为这两个人明显是故意编故事。
为什么呢?因为1980年的时候,晒垡儿到纽约去参加了一个“UFO交流会”(National UFO Conference),在这次大会上,被踢受邀做了一个演讲,在这次演讲中,她带来了她的UFO社区所拍摄收集的200多张UFO照片,口沫横飞的给大家讲遭遇UFO的故事,并且讲到自己被绑架的那一段,表现的非常难过,也博得了与会者的同情,并且她以自己的人格担保她讲的都是真的,可这些照片没有任何一张是清楚可辩的。1995年,被踢写了一本新书(A Common Sense Approach to UFOs),这本书里所讲述的故事版本和15年前她所讲的版本完全不同,很多故事被她再次演绎升华了,比如这里出现了如“一整个UFO编队出现在高速公路上把路上的重型卡车吊起来”的不可思议事件,这让晒垡儿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姐们儿绝对有妄想症。
《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一些常识》
晒垡儿说的也许是对的,也可能是想多了。
在1990年,另外一位研究者马丁·科特麦芽(Martin Kottmeyer)在他的文章《全无倾向》(Entirely Unpredisposed)里指出,希尔夫妇描述的外星人绑架情节一直让他感觉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知道他发现了一个老科幻电视剧集《外界限制》(The Outer Limits),在1964年的2月10日,这个剧集播出了一集《贝莱罗盾牌》(The Bellero Shield),这集节目里有大量的情节和希尔夫妇被催眠后所描述的细节相符,包括外星人的长相、着装、说话方式、互相之间的称呼以及飞船内的样式。
《贝莱罗之盾》里的外星人
凑巧的是,这节目正好是在希尔夫妇接受催眠之前的两周播出的,而且在接受催眠时,希尔夫妇的证词和最开始NICAP的证词有许多不相符的地方,西门曾经说这是正常的记忆偏差,但现在看来,这很可能是因为这两口子在两周之前正好看了这个剧集,无论是有意无意的,就把这集电视节目里面的内容给说了出来。
有意思的是,后来有人问被踢“你是否看过这个剧?”,被踢非常果断迅速的回答说:“从没听说过。”
另外,科特麦芽还指出,对于希尔夫妇的另外一些描述,很可能是来源于另外一部电影——拍摄于1953年的《火星侵略者》(Invaders from Mars),在当年跟是一部非常火爆的科幻大片,家喻户晓。根据他们的描述的内容,有相当多和这部电影相符合,不过科特麦芽认为这并不能说明希尔夫妇在编故事,他们很可能是看过了这些电影电视后,在潜意识里对这些内容有了印象,然后再催眠的时候表达了出来而已。
说了这么多,这个事件成谜的部分并不是“他们是否遭遇了外星人”,因为这个部分已经有了答案——没有,而始终无法让我们确定的是——这个事件是否是编造的或者是否是部分编造的?
现在看来都有可能,只是这里面巧合太多,两人又都去世了,说也说不清楚。
但更重要的是——不是我们无法搞明白,而是靠着这个话题赚钱的人实在太多,市场选择了让这件事情继续成谜,所以这件事情就很难搞的明白。
说完了希尔夫妇,我们再来说说其他被绑架的人。
1992年,美国的市场调查公司洛普(Roper)进行了一次调查,这次调查的结果非常惊人,因为有2%的美国人认为自己曾经被外星人绑架过,而且他们之前之所以从来不说被绑架过是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他们。为什么如此多被绑架的人,但我们却从来没有发现过外星人的踪迹?按照美国的这个比例,地球上应该有上亿人被绑架过,按照这个数字计算,没过几秒就会发生一起地球人被外星人绑架事件,但我们竟然没有任何国家和政府或者机构或者个人拿到过哪怕一点点实物证据,这从概率上来说非常的不可思议。
你肯定会问,难道这么多人都在说瞎话么?
在洛普的这次调查中,声称自己被绑架过的人中,有18%的人发现自己处于瘫痪状态,并且发现房间内有无法辨识的影子或物体,说不出话,喊不出声;13%的调查者表示他们的记忆中有过断层,无法确定是梦还是现实;10%的调查者表示他们过去曾经有过没有任何机械帮助的情况下在天空自由飞翔的经历。
以上所有的调查者所说的经历都发生在睡眠时。
呵呵,现在明白这些所谓的外星人绑架事件是什么东西了么?
他们没有说谎,因为他们陷入了睡眠瘫痪。
睡眠瘫痪症俗称“鬼压床”,就是一种在睡眠时身体麻痹的现象,通常发生在人类刚进入睡眠或将醒未醒时。你感觉自己已经醒了,可以睁开双眼并看到周围事物的影像以及听到周围的声音,但是无法移动躯干和四肢,也无法发出声音,有时会产生幻觉并看到虚拟的影像,在睡眠瘫痪发生时,经常会常伴有恐慌、惊惧,因为人还处于有意识的状态。
那么睡眠瘫痪和外星人绑架的关系是什么?我们引用一篇文章的内容吧:
2003年,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理查德·麦里尼找来10名声称自己曾被外星人绑架过的成年人并对他们进行了个性分析。理查德发现,他们中绝大多数人都对塔罗牌(占卜用的纸牌)、星座之类的东西深信不疑,而且很爱幻想。但是,很明显,他们都出现过“睡眠瘫痪症”的症状。
在深度睡眠中,人们的身体是无法动弹的。大约有30%的人遭遇过“睡眠性麻痹”:已经醒过来了,并且部分意识到自己陷入了麻痹状态。5%的人曾经在清醒的状态下产生过幻觉:在房间里或是闪光灯中看见某些并不存在的人或是物,感觉自己飘了起来,或是没有看见什么东西,只是感觉到某种力量的存在。10名研究对象中有8人曾经在“被绑架之后”与“专家”交谈,回忆“被绑架时”的种种细节。
他们在与“专家”交谈时,往往会回忆起更多的细节。许多研究都表明,这种在事后试图通过想象寻回失去的记忆的做法,常常会带回不少错误的回忆。麦里尼说:“当你把新世纪的’信仰’、幻觉以及幻想倾向统统拼凑起来的时候,你就会觉得自己被外星人绑架了。”
也就是说,被绑架的人都有共性——他们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相反,我不相信这些东西的存在,但我也经历过睡眠瘫痪,所以我看到的就是个女模特做到我身上来了……。
所以说,只要你想,你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被外星人绑架一次,只要你能成功的陷入睡眠瘫痪,你就能做到,相信自己!
那怎么陷入睡眠瘫痪呢?不知道,不过现在的研究已经能确定睡眠瘫痪与生活压力有关,越年轻月容易出现。年轻人群要么就是压力过大,要么就是作息时间不规律,经常熬夜,也容易失眠、焦虑,甚至睡眠时间太长,这些原因都可能造成睡眠瘫痪。
所以,可能你严格遵守这些致病原因就能成功被绑架吧。
当然,睡眠瘫痪还是基于“诚实”这个前提,鬼知道有多少人是在编故事,想靠这个出名赚钱呢。
卡尔·萨根在《魔鬼出没的世界》里面对外星人绑架的质疑最实在,所以我们用他的质疑来做本文的结尾吧:
为什么外星人在物理学和工程学上如此现金——他们能够跨越广阔的星际距离,能够像幽灵一样穿过墙壁进入你的房间——而生物学竟然低于我们的水平?如果他们打算秘密行事,为什么不彻底消除他们头脑中所有有关绑架的记忆?这对于人类都不是一件困难的事,对于他们来说却很困难?为什么那么检查仪器都清晰可见,清晰到会让人联想起你家门的口诊所?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偷几个乱子或者精子或者干脆细胞,科隆出几个副本来研究呢?即使是我们人类,在远远无法进行星际旅行的科技水平下,都能够科隆生物体,他们却不能呢?